《赫尔曼·黑塞与托马斯·曼手札集》：活动的盛宴

么斯汀

来历：知乎



谈到巨大的文学偶像时，我们常常只是关注个体流芳百世的作品和闪闪发光的特质，但冗长的文学史上，所谓的“文人相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并非清规戒律，曾有很多大文豪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成为读者津津有味的美谈，如李白与杜甫、歌德和席勒、萨特与加缪、马尔克斯与略萨、巴金与冰心等（固然，有的能够一定出格深厚，有的甚至走到了各奔前程的终局）。
在文豪之间的友谊中，赫尔曼·黑塞与托马斯·曼可谓是妥妥的“铁哥们”。两人别离于1946年、1929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已然加冕成为作家中的作家。而两人的友谊则像小男孩般天真纯真，纯洁真诚，甚至还有几专心爱。赫尔曼·黑塞称托马斯·曼为“调皮的嘲弄者”，后者则称前者为“德国庸常笼养金丝雀中的一只夜莺”“同代作家中很早就选定的最亲近之人”，从称号中可见两人关系之一斑。《赫尔曼·黑塞与托马斯·曼手札集》收录了两人于1910年至1955年间的通讯，记录了两人的生活平常、文学创作、人生门路等各个方面的交换与探讨，作为第一手材料，见证了他们之间真挚而珍贵的友谊。
在这些或长或短的手札中，两人或互恶作剧，或剧烈辩说，丝绝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正如简介所说——他们借由笔墨和图画交换创作灵感、分享阅读体验战争常生活。两次天下大战前后，两位高尚的写作者就战争的愚蠢、纳粹的蛮横行动和战时的国内外文学图景屡次通讯交换相互的定见，也为战后德国和欧洲未来的命运感应担忧。他们生活在一个可怖的时代，但他们从未向失望妥协。两人借由手札相互抚慰扶持，在对方遭到外界毁谤时为其辩解。这对半斤八两又果断而自力的伙伴充实精巧地表达了身世、气质和生活态度的差别，但又表示出殊途同归的艺术旨趣，这让他们的对话具有特别的吸引力，为读者供给了一份从文化和今世史角度来看都极为丰富的文学遗产。
在这些手札中，最感动我的是第一百四十封《离别》，这是赫尔曼·黑塞写给托马斯·曼的最初一封信，由于今后再也收不到后者的复书了。信中如此说道，“我怀着深深的悲痛送别我的好友、伟高文家托马斯·曼，这位德国文学大师虽然获得殊荣，却被众人误解，德国广大读者数十年来都未能了解，他的嘲讽和高明身手前面隐藏着几多感情、虔诚、义务感和爱的才能，这一点将使他的作品和众人对他的怀念比我们苍茫的时代长寿很多。”
在1939-1941年间，奥天时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创作了一部布满稠密的私人气质的自传体作品《昨日的天下：一个欧洲人的回忆》。在这本书中，仆人公描画了从一战前夜至二战爆发时的欧洲社会，报告了与作家、墨客、音乐家等著名流士的交往，以第一人称回首了阿谁“昨日的天下”和磨灭的黄金时代。《赫尔曼·黑塞与托马斯·曼手札集》一样记录了一场活动的盛宴。那些灵魂的荡漾，那些思惟的碰撞，都在这些盛宴中飘荡，继而定格成为两颗灿烂的星斗延续闪烁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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