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 排版：英文大写字母间距需要微调吗？

刘金栋

来历：知乎



比来正在读 Knuth 的 The TeXbook，题主对照 TeX 源码后发现作者对这本书的诸多排版细节停止了调剂。


前者是
DONALD E. KNUTH作者削减了一些空间，改成了
DONALD \kern-1pt E. \kern-1pt KNUTH但为何是 \kern-1pt 而不是其他巨细的间距？


原始的代码应为
\it Illustrations作者在字母 I 前面增加了一定的间距：
\it I\kern.7ptllustrations增加间距的动机是为了增加 I 与 l 的间距，让两者不要靠得太近，但为什么是 \kern.7pt 而不是 .6 大概 .8？


DUANE BIBBY
DU\kern-1ptANE BIBBY同理，可以了解作者动机，但为何是 -1pt？


ADDISON--WESLEY
ADDISON\kern.1em--WESLEY同理。
<hr/>题主有一个更大的迷惑，以上纤细的调剂为何没有成为 TeX 内置的排版功用？即，假如拿上述最初一个例子来说，当大写字母 N 前面跟了一个 en-dash – 时，TeX 为何没有被设想为自动增加 \kern.1em 间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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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举例的 DONALD E. KNUTH 实在是黑体的，而且一切例子都是在封面里的，你题目里用的图片没斟酌到用的字体，全都是用的 CM Roman，这样是看不大出来 kerning 的现实结果的。


先回答

以上纤细的调剂为何没有成为 TeX 内置的排版功用？即，假如拿上述最初一个例子来说，当大写字母 N 前面跟了一个 en-dash – 时，TeX 为何没有被设想为自动增加 \kern.1em 间距呢？

由于封面字体是拿 10pt 字体放大后用的，本来给 10pt 用的 kern table 在放大后就分歧适了。kern table 就是用来 "自动增加间距" 的。
固然可以把封面用的字体用 virtual font 做个封装，但在 DEK 写 TeXBook 那年月內存还是很贵重的，能少加载个字体就少加个为好，更何況是只在封面页用到的字体。
别的，from Elements of Typographical Styles:

Binomial kerning tables are powerful and useful typographic tools, but they eliminate neither the need nor the pleasure of making final adjustments by hand. Names like T. V. R. Murti and T. R.V. Murti, for example, pose microscopic typographic problems that no binomial kerning table can solve. Fonts with polynomial kerning tables - able to kern a given pair of letters in different ways according to context - have existed for a decade and may someday be the norm. For now, they are a rarity.

DEK 做 TeX 时是做了一些取舍的，没想着一切功用都给用户自动做好，细节上可以调剂的地方是没有上限的，封面这样给读者第一印象的地方，特别是这书面向的极能够是做排版的大佬，固然得下番功夫细调。而用正文也并不是说用一个设想好的 kern table，就高枕无忧了，上好的 kerning 是高低文相关的，想手动 kern 一遍又不是不成以，只是收益和支出的比例而已。
固然最大的题目还是在于题主没成心想到: kern table 和字体一路等比放大用的话结果会差很多，大字号的字体 kerning 的原则和在小字号时是纷歧样的。

<hr/>10pt 等比放大了今后最明显的，空格显得大了，所以 DONALD E. KNUTH 之间要 kern-1pt。
Illustration 的题目则在放大后 I 和 l 之间的 serif 也变明显了，本来的间隔就显得太紧了，而在正文中，serif 是很细的，紧一些没关系，更重要的是竖向笔画间的黑度，间隔



封面的 Illustration



正文的 Illustration

然后 DUANE，用的是 cmbx10 字体 (\font\elevenbf=cmbx10 scaled\magstephalf)。这里我有小我体味是，这个 cmbx 的 kern table 放大后对全大写字的题目得明显，我自己用的时辰 UA, WA, WO 之类的都要手动调。


ADDISON-WESLIY 这个有点奥妙，在 N 前面加 kern 的缘由是 - 到 W 的竖笔画比力远，所以左侧也加一点平衡下。


版权页的也是一样的缘由


正文没有 n-W 的例子，不外比如 n-A 如 non-ASCII 这里明显就摆烂了，按一样道理的话也是可以在这里 kern 的。缘由还是由于在 TeX 只要 binomial kern table，只会按照两个字符的组合加 kern，这里实在需要所谓的 polynomial kern table。现代的 LuaTeX 是能做的，不外 DEK 在 PDP-10 时代没有充足的算力做这么复杂的功用，为了能专心写书也只会用解冻版本前的特征。


<hr/>

但为什么是 \kern.7pt 而不是 .6 大概 .8？

最简单的答案: 你自己调成 0.6 或 0.8 看看哪个更都雅。
做为审美上的工具，虽然说没有标准答案，但假如你连“这根线排在左一点还是右一点好”这样的小事都不能便宜決定的话，那就还是不要做艺术了。
<hr/>最初，假如你的目标是用 TeX 排版出一本能和 The Elements of Typographic Styles 比美的书，与其研讨 DEK 是怎样用 40 多年前的软件特征在封面加 kern 的，不如去研讨 LuaTeX 对 OpenType 字体特征和 microtypography 的支持，然后买份好的字体用。TeXbook 有它的时代范围性，用它上面的技能只能保证你写的 TeX 能在分歧引擎上穩定天生成果，不会教你各个引擎的最新最好功用的，用 pdfLaTeX 开个 microtype 包都比你自己瞎几把研讨怎样加 kern 结果好。